三次元加班狗一只,男女CP杂食生冷无忌可逆不可拆,爬墙小能手,深夜档佛系画渣,不站队不混圈,拖延癌晚期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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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同人】/【言蔺】相思不似相逢好(五)

中篇


前尘(三)


 


    那一次醉酒,确实很意外,不仅是林燮和蔺岩意外,连言阙自己也深感意外。


言阙不好喝酒,在学堂的时候就没喝过,平日也仅仅在家宴时与长辈礼貌的小酌,并无豪饮,倒是林燮随父出征时没少喝过,所以在蔺岩提出比武比腻味了,横竖分不出个胜负,不如都斗酒吧的时候,林燮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那彩头是什么?”小医女问道。


“彩头?什么彩头?”蔺岩问。


小医女手指缴着裙带,支支吾吾道:“教我医术的那位医师带我去看过村里人斗酒,没有彩头……人家都不兴斗,也叫饮酒而已。”


林燮和言阙常年呆在京城,林燮即便是出了京城也没有几个军士敢与他要彩头,而蔺岩也是常年在琅琊阁里习武学文,跑下山一趟都是偷偷摸摸的,所以三人皆是首次听说斗酒需要彩头。


蔺岩一笑,道:“有彩头更好!”说罢把纸扇一合,放到小医女手里“石花花,这是蔺岩哥哥最喜欢的纸扇呐,这个做彩头行不行啊?”


小医女点点头。


林燮和言阙对视了一眼,林燮拿出了一柄小匕首,微微有些弧度,手柄那里还镶着一些色彩斑斓的宝石。蔺岩只瞥了一眼,就知道那是外族的事物,价值不菲。言阙这次出门倒真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掏了半天也就掏了一本黎崇老先生的新作,蔺岩看了很是不屑,倒是小医女看到是黎老的书,眼睛一亮。


彩头有了,就差酒了。


蔺岩和林燮到附近的村子里各买了十坛酒,拎回到那片月见草地,小医女已经烤好了兔子肉,言阙问:“斗酒要不要行酒令?”


“所以说书呆子就是酸腐,不敢喝就直说,还行什么酒令啊。”蔺岩讥讽道。


言阙脸一红,赌气道:“谁说我不敢?喝就喝。”


那一个晚上,篝火噼啪作响,时不时有咒骂声,打斗声,第三坛酒见底前,断断续续的有小医女的歌声,第五坛子酒见底时,就只剩下含糊的劝酒声,和爽朗的笑声,第八坛酒还没见底,蔺岩已经跳起舞来,等蔺岩带来的那十坛子酒喝完,月见草地中间没有了这三天来互相斗武的两人,而是蔺岩和林燮互相斗舞的表演,这一幕太诡异,诡异得言阙恨不得自己现在是醉了的状态,奈何现在除了他,连小医女都面带两坨红晕,吃吃傻笑着鼓掌叫好。


言阙弱弱的问一句:“林……石大哥,不然今晚就到此为止吧,别喝了。”


“喝!谁不喝谁是懦夫,是包子,是大菜虫。”蔺岩倒在林燮怀里,用手指着林燮的锁骨道:“你说你是不是大菜虫?”


林燮把扶着蔺岩的手一抽,道:“男女授受不亲,姑娘你莫要靠在下这边近的。”


蔺岩嘿嘿嘿的笑道:“哎呀菜虫怎么分得了男女哟”说着又把手指指向言阙,用戏文唱腔念道:“好你个弼马温,竟敢偷吃王母娘娘的千年蟠桃,这便罢了,你还独自吃起酒来,你当这寿宴是为你着猴子办的?”


“啊,猴子!哪里有猴子?”林燮眯起眼睛顺着蔺岩的手指问道。


“哎呀,相公,你看,那不就是猴子吗?”蔺岩的唱腔一转,竟是唱起了女角儿的调子。


“娘子~~莫要逗我,这哪是猴子,分明是十只兔子,待为夫弯弓射箭,给你射下一只,我们烤着吃如何?”林燮跟着也唱起来。


言阙觉得一阵头疼,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听到一声喝彩。


“好!好!”小医女喝完彩,应声而倒,言阙吓了一跳,凑近一看原是睡着了,刚舒了一口气,身后又传出了莫名其妙的唱段,那二人白天打得鸡飞狗跳,现在喝了点酒竟以夫妻相称实在太荒唐了,奈何那两人武艺高强,言阙干瞪眼也不敢去靠近他们,当下一咬牙,把林燮带回的十坛酒拍开两坛,冲那两人喊道:“你们还喝不喝?”两人当没听见一样还是咿咿呀呀的演着。言阙揉了揉眉心,冲二人大声唱道:“壮士哟,告别你的娘子明日还沙场,可还记得老爹娘,记得兄弟姊妹在家把你盼,喝下这碗壮行酒,明日杀敌震八方……”那两人果然就期期艾艾的过来了。


两坛子新开的酒没喝完,还剩大半坛子的时候,蔺岩就躺下了,林燮看起来和平时无异,但言阙知道他已经醉得深了,言阙叫林燮睡一下,林燮摆手道:“三军阵前,本帅还要好生筹谋一番,睡不得。”言阙不去管他,废了老大劲把蔺岩拖到篝火边上,再给小医女加件衣服盖着,自己也睡下了。


第二天清晨,言阙只觉得自己睡得浑身酸痛,醒来发现除了小医女之外,林燮和蔺岩都不在。等了一小会儿,林燮就回来了,带了些热的吃食。等三人吃得差不多的时候,蔺岩也回来了,浑身湿哒哒的回来的。林燮问道:“你怎么了?出恭被人劫道儿了?”蔺岩呸的一声,道:“昨晚喝多了,吐了一身,这味儿实在受不了,就去那边洗了个澡。”


“快入冬了,溪水看着不冷,但还是容易生病的,你先把湿衣服脱下来烤烤吧。”林燮啃着手里的包子,顺手从怀里又掏出个包子,道:“快点脱了过来吃包子,还热着。”蔺岩一愣,看着小医女道:“你大哥平日里都兴在你面前脱光了换衣服的啊?”小医女差点被包子噎死。


林燮这才想起来他们之中有个姑娘。一阵微妙的尴尬,最后由小医女自己打破,她站起来说,托词去洗个脸。


等小医女走了,蔺岩赶紧脱下湿衣服,架火上烤,然后问言阙:“昨晚谁赢了?”


“我...吧。”言阙道。


“这怎么可能呢,小言你可不能托大啊。”蔺岩摆摆手道。


“你们两个昨晚就差拜堂成亲了,如果你们没醉我就当你们是认真的了?”言阙道。


这下子蔺岩和林燮差点被嘴里的那口包子噎死。


林燮虽然醉了,但是他意识里还是记得一些自己做过的事情的,而蔺岩是彻底的失去了醉后的记忆,他赶紧看向林燮,只见林燮下意识的躲闪了一下他的眼神,只是捶胸顺气,便知道言阙说的事情有可能是真的,这可丢脸丢大了。


 


蔺晨揉揉自己的脸,抬眼看着言阙,默默问道:“……别告诉我我娘是林帅……”


“胡说什么呢小混蛋。”言阙瞪了蔺晨一眼“不过他们两喝醉了就一揭揭的唱戏文,而且都唱的是夫妻…我那时节也怕他们再斗下去可能真的对着我拜堂成亲了,想来也挺可怕的…你爹是个赖皮,十句话有九句半都做不得准,但是林帅…”言阙嘴角扬起“林帅一向奉行言出必行,说不定会真的娶了你爹。”


蔺晨咽了一口唾沫,立马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言阙往下继续。


言阙道:“你也知道你父亲的性子,也许输给林帅他还能甘心,但是输给我就让他耿耿于怀,于是我们又比了几次次。最后那次你父亲提议我们押上各自的传家宝。”


蔺晨点点头:“我知道结果了。”


言阙微微一笑。


蔺晨挑起一边的眉毛问道:“我知道我家那老不死的怎么把玉佩输给了你,但是婚约这事儿从何说起?”


言阙在讲往事时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


子晏站在门边,正要推门而入,听到蔺晨的问话,手却顿了一下,这件事他也知道,因为那也是他以少阁主伴读童子的身份,第一次去到帝都金陵城时的事情。


前朝皇帝登基后的第一个立春,冬雪开始消融,而从宫里传出的那道圣旨却把言阙打入九层冰窟,林燮的胞妹林月瑶将于下月入宫,封辰妃,而林家与言家早前的那纸婚约书从言阙最秘密的宝贝一夜之间成了最大的讽刺。


就在他觉得了无生趣的时候,那个最憎恨金陵也最讨厌束缚的琅琊阁阁主却翩然而至,同行的还有他那位娶了一年的妻子。


他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听说你老婆被人家抢去了,我也没什么能送你的,就送你个老婆吧。”说罢指了指自己的夫人。言阙唬的吓了一跳,哪有人这样把老婆送出去。刚想责备蔺岩口不遮拦,却见蔺夫人轻轻推了一下夫君的手道:“夫君你说话不能总是说半截的,你看把小言吓的,他的意思是说,过两年若我们夫妻二人生了女儿,就让她给你当媳妇如何?”


言阙终于知道什么叫门板上的神定成对,这两个人就是个例子。也难怪蔺岩回了琅琊山以后就乖乖的娶了她,林燮和言阙回金陵的路上还在开蔺岩的玩笑。赌他要逃几次婚才结得成,结果等他们到了金陵,就得到琅琊阁的飞鸽传书告知他已完婚,两人也是惊掉下巴,不知是感慨老阁主的本事还是该感慨新娘子的能耐。


言阙揉揉太阳穴,似有疲累。


蔺晨看到门外有个人影,问道:“是子晏吗?”


子晏回过神,答道:“是的。阁主,已是酉时三刻。”


蔺晨微微一愣,竟然谈了这么久。


言阙微笑着顺手摸了摸蔺晨的头道:“先用饭吧,喝了一个下午的茶,肚子都喝寡了罢。”说罢掀起衣摆站起身来。


蔺晨伸手摸摸自己的脑袋,刚才被言阙摸过的地方有种奇妙的触感,他从小到大似乎没得任何人这样摸过头顶,也似乎不想让任何人摸自己的头顶,就连他家那老不死的或者梅长苏要摸的话估计他也是要躲的,可是言阙想摸的时候,他却没躲,反而……觉得很舒服……蔺晨豁的一下站起来,心想茶果然也不能多喝,喝多了也会伤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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